“瑾,她疯了,她想杀了我!”
夏莺莺哭着扑进谌瑾怀中,眼里满是后怕和恨意。
谌瑾也是怒火中烧,没想到木棉敢这么嚣张。。
他推开夏莺莺,不顾木棉的挣扎和夏莺莺的阻拦,拽着木棉上了停在餐厅外的跑车,一路上横冲直撞。
挣脱不开,木棉不在白费力气,她闭上眼,脑海里尽是以往被谌瑾的各种折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不知道这次,他又准备怎么对付自己。
将木棉的嘲讽尽收眼底,谌瑾脸色阴沉,猛地一个急刹车,将惯力向前的木棉拉进怀里,迫使她看向自己。
“谁准你向莺莺动手的?”
木棉移开眼,拒绝回答。谌瑾冷笑,只觉得这个女人是越发嚣张。
“怎么?不想看我?”
狠狠扯下木棉的衣服,看着那未消的吻痕,他语气讥讽:“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妇!”
他手上的动作愈发放肆,木棉颤栗,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他为了羞辱她,无所不用其极。
“真是够贱的!”
谌瑾嗤笑,他警告过她滚远一些,偏偏非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虚伪的女人。
就在谌瑾准备下一步动作之时,触到木棉一片湿濡。
他打开车灯,鲜血在灯光的照耀下十分刺眼。
这女人疯了吗,流了这么多血不吭一声。
谌瑾心里闪过一抹恐慌,急急驾车向医院驶去,而木棉,早已没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