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也心动过,这是他有分寸,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
但今天,陆时宴想到之前南笙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时候,他的冲动。
而这样的冲动,在现在彻底幻化成了暴躁而狠戾的情绪。
陆时宴从来就不是好人。
他的世界里只有残忍和掠夺,并没仁慈。
就算是自己一手养大的南笙,他也不想放过。
而现在,这种压抑的欲望,好似在瞬间就跟着爆发出来,想发泄,却找不到宣泄口。
偏偏,徐安晚站在自己的面前。
陆时宴的手忽然就这么抓住了徐安晚的手。
徐安晚愣怔了一下,倒是很快就变得欣喜。
还没来得及说话,陆时宴的声音已经淡淡传来:“你要和我说什么?”
徐安晚倒是也不急不躁。
而陆时宴牵着徐安晚的手,始终没松开。
带着薄茧的指腹就这么在她的手背肌肤上游走。
徐安晚被撩的难受,这样的感觉就好似千万只蚂蚁在自己的心尖爬动。
瘙痒难耐。
但是她还是定了定神,开口说着:“和你谈谈南笙的事情。”
“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她了?”陆时宴不疾不徐的反问。
徐安晚安静了一下,确实,以前南笙的事情,她从来不会过问。
是有些抵触的情绪在。
但现在不一样。
徐安晚淡定的开口解释:“因为以前南笙还小,我不想干涉你对她的教育。但现在南笙已经18岁,成年了。那么就有她的权利和自由。我们一直这样拦着并不好,传出去,还真的以为是陆家舍不得让南笙自由。”
其实是陆时宴不想让南笙自由。
只是这话,徐安晚不敢说的明白,生怕触怒陆时宴。
在这种情况下,徐安晚说的委婉的多。
“那个男生我见过,虽然现在年纪轻轻,但是只要稍加提点,倒是会成大气。”徐安晚也在说着宋骁的好话。
这话,让陆时宴冷笑一声:“陆家的千金,这种一无所有的人,配不上。”
陆时宴说的言简意赅。
这话也是明白的告诉徐安晚,这件事不要再提,没有任何可以谈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