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气的一口气都憋不上来的。
“我说了,我不出国,不管叔叔怎么安排,我都不会出国!”南笙也一字一句对着陆时宴开口,“就算叔叔强制把我送出去,我也一样会在海关处闹,最终我还是会回到海城。”
南笙的口气里也不带任何玩笑的成分。
瞬间,车内的温度就跟着降低了几度,气氛都显得阴沉的很。
“南笙。”陆时宴警告的叫着南笙的名字。
“陆时宴。”南笙也丝毫不客气,“我告诉你,你不要企图掌控我的人生。我的人生是我的,和你没任何关系!我成年了,有权利为自己的一切做决定。这个人也只能是我,而不是你!”
南笙变得歇斯底里:“从我离开丽岛,自己居住的那半年,真的是我人生最快乐的半年。”
南笙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管不顾了。
她在气喘吁吁,但是却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我要离开的人是你,而不是海城。所以求你放过我,我不想出国!”
南笙的每一个字眼,都在抵触出国留学这件事。
正确说,是在抵触陆时宴。
陆时宴怎么会感觉不出来。
南笙越是挣扎,陆时宴就越是阴沉。
想也不想,他拽住了南笙的手:“南笙,这件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你必须出去。”
最后字眼,陆时宴是一字一句说的明白。
南笙像一个抓狂的猫咪,平日温顺,现在却已经完全不可理喻了。
她被陆时宴抓着,动弹不得。
忽然,南笙就这么嘲讽的笑出声。
但是她的眼神依旧直勾勾的看着陆时宴:“陆时宴,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南笙连名带姓的叫着陆时宴。
陆时宴眸光一沉,但是并没说什么。
最起码,南笙连名带姓叫着自己的时候,像一个有生命的人。
这人,正儿八经叫自己叔叔的时候,反而带着几分的虚伪。
陆时宴并不喜欢。
叔叔和养女这个不可跨越的鸿沟,也是陆时宴着急撇清的。
“像什么?”陆时宴冷淡问着。
南笙完全不客气:“像一个吃醋嫉妒,控制欲极强的变态。”
“你……”陆时宴的眼神瞬间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