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我自己老婆受气,我还没出气,给她出什么气。"
"啊"季绵绵眨眼。
"唐甜抓的人头发,你做了什么"
季绵绵噘嘴,"我抓的。"
景政深直接伸手捏季绵绵的脸颊肉,"嘴里再没实话,以后也别吃我做的,"
季绵绵皱起小眉头,她抓了下脸上男人的大手,"好嘛,就甜儿保护我抓了她头发,我没动手。"
"下次直接朝她脸扇。"
"啊"季绵绵不可思议自己的耳朵,她的手还抓着景政深刚掐自己的手。
景政深:"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咬,反正小瘸子你也跑不快。能朝着脸打就对着脸出手,打不了就扯她头发。有耳环就扯她耳朵,没耳环就对着眼出击……"
景政深每说一次,季绵绵精神来一度,越说越来劲儿,最后她一点困意都没有了。
"记住了吗"
季绵绵兴奋的点头,"记住了,我记得可全乎啦~"
"那你复述一遍。"
季绵绵:"……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咬。打脸,扯头发,揪耳垂,戳眼睛,还有,还有,"
"力量悬殊的人,抱起他一条腿,当他站不稳,放倒他!"
季绵绵的小脑袋跟捣蒜臼一样开心点头,"那然后呢"
景政深盯着她那双忽闪透亮的眼眸,"然后,给你老公打电话!"
季绵绵抿着小嘴,被景政深一句话,说的她小心脏又扑通扑通的。
"给你打电话,你又能做什么。"
"不打个电话,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做什么。"
季绵绵总感觉,这男人是想说今天自己没给他打电话说章静曼的事儿呢
"下次会打电话吗"
季绵绵隐隐试探,"那要是章静曼呢"她现在都不确定景政深到底和章静曼什么关系了。
"女人的事交给女人处理,我能处理她爸。"
季绵绵:"……你还是不舍得~"
景政深想起季舟横对他说的劝告,"小肥肉这个孩子呢,黑就是黑,白就是白,从来没有中间的界定。有些话,你不承认就是否认,你不否认就是承认,只有简单直白的说出口,让她直接感受到,有这个安全感,她就会很坚定的相信你。
她最讨厌的就是雾中寻灯,最后她一定会放弃寻找,也放弃这片迷雾。"
景政深看着微微赌气的小绵绵,缓缓开口,"章静曼仅是咱妈的学生,我和她一共见不超过十次。我的联系方式不知道谁给她的,我从未和她互留过。
从未一起吃过饭,从未有过任何关系,从未私下接触。比陌生人熟一点的是知道她的名字。
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