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钰:“……”
侯爷爹:“?”
他看着儿子一脸懵逼的被顾禁牵着离开,总感觉这画面有哪里不对劲似的,但又好像没什么不对劲。
大家都是男人,一起泡个澡很正常嘛!
刘尚书说,外面的澡堂里都是这么泡的,而且还有男技师帮忙按跷呢!
至于牵手……
他们现在不是结拜成兄弟了嘛!兄弟之间勾肩搭背都正常,更别说是拉拉小手了。
不过,他们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侯爷爹想不通,便也就懒得想了。
他还要赶紧洗香香,然后去给媳妇儿暖被窝……
汀兰苑。
沈钰正双手支着下巴在打瞌睡。
而他劝解的对象,正在劝他。
“钰儿,你可千万别跟你爹学。”
“老娘不发威,他当我是病猫!”
“你不用帮你爹说好话,娘就是故意的,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背着老娘去那种烟花巷柳之地。”
“我知道你爹什么也没做,因为他身边的随从都是老娘的人。他要敢对不起老娘,娘就直接阉了他!反正儿子也生了。”
“侯府那么多房间,他还能冻着不成?冻着了才好,让他长长记性。这种事儿,有一便有二,所以要治便要一步到位,决不能心慈手软!”
“娘告诉你,男人都一个德行不能惯着。你越是惯他,他越是得寸进尺。”
“这些都是阿娘累计多年的经验……”
沈钰听了满耳朵的经验,但他总感觉便宜娘的这些经验,应该说给自己未来媳妇听才对,而不是他这个儿子。
沈钰听得迷迷糊糊直犯困。
倒是一旁的顾禁听的认真仔细,并一副受教了的模样,目光深深浅浅的停留在正打瞌睡的某人身上。
沈钰突然感觉到一阵莫名的寒气,瞌睡顿时清醒了不少。于是起身打了个哈欠道:“娘,您说完了吗?说完我走了。”
桌上的茶水已经喝完了。
阮绵绵见儿子困的紧,便也就不为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