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沉的视线凉凉地扫过花嘉芊,落到傅厉南的身上,带着强大的压迫感,“是你亲自送她离开上京,还是我派人押她走?”
别说他这个当叔叔的,不给侄子面子。
他允许傅厉南亲自送花嘉芊离开,就是让他俩能好好告个别。
要是他派人押送的话,花嘉芊从离开的这一刻起,就不再有好日子过了。
“小,小叔,”傅厉南哪里舍得花嘉芊?
他硬着头皮求情,“嘉芊到底是花家的人,这事是不是得去问问花姨和韩叔的意思?”
“也好,”傅砚沉点头,“你把他们叫过来,我正好问问他们,身为亲生父母是怎么容忍养女来卖亲生女儿的?”
他说着,瞟了点头哈腰站在一旁的洪总一眼。
洪总立即领会,忙道:“我可以作证。”
不仅有人证,点在洪总房间里的催情香也被苏忱派人找了过来。
“人证物证俱全,我倒要看看花家那对丧良心的父母怎么给小放儿一个交代!”
傅愿愤然出声,只要想到昨晚花嘉芊和白希希对花放做的那些事,她就恨不能活剐了她们!
“花家可能是好日子过到头,不想要花福珠宝了。”傅砚沉的意思是,不如让花家就此破产。
省得花菲与韩仁诚一直分不清远近亲疏。
花嘉芊的脸色青了白、白了又青,最后她痛下决心,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花放跪爬过去:
“放放,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你就看在我们做了这么多年姐妹的情份上,饶过我这一次吧。”
她哭得很惨,不顾形象的涕泪横流,仿佛说的每一个字都发自肺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