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感知有冷风窜入,他伸手拽了拽被子,又蒙起头。
“冷。”
南初放下手里的药,又扯下辈子。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冰凉。
她手又往下探,摸到温凉的肩膀和胳膊。
看样子,是因为发烧导致的畏寒。
南初下楼倒水。
别说热水壶了,她连烧水壶和杯子都没找到。
只在冰箱里发现满满一冰箱的矿泉水。
找不到烧水的锅,南初只能回罗家倒水。
怕热水不够,南初把整个热水壶和烧水壶都拎了过来。
又在酒柜里找到酒杯当茶杯给他倒了水,哒哒哒上了楼。
这时,祁御踹了被子仰面躺在床上。
全身上下,只有一条黑色短裤。
伤口,裸露在外面。
发红,发肿。
她又从带过来的一堆药里找到布洛芬和头孢。
拍他的脸,“醒醒。”
祁御扯下她的手,让她的手心贴着他的脸。
“乖乖,难受。。。。。。”
南初看了祁御一眼,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挺酸的,也涩涩地难受。
三天不见,她其实还挺想他的。
习惯,还真是件可怕的事情。
南初抽回手,又拍了拍他的脸。
“起来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