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不管什么人都受不住冷暴力。
闻母听着刘婶子这么嚎,也有些不放心,凑近闻熹身边低声道:“真的就这么放她在这不管吗?万一她真在咱们家寻死咋办?”
闹腾闹腾只不过有些烦人,可要是扯出人命来了,那可就不是什么好解决的事了。
闻熹耸耸肩,目光漠然地看向躺在地上要死要活的刘婶子。
“让她死。她要真能一头把自己撞死,我闻熹就跟他们姓。”
闻熹这次没有刻意压低音量,所以刘婶子自然把闻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登时就瞪大了眼睛。
这死丫头,果真就不是个好的!
她都说自己不活了,闻熹不上来拦着自己,好吃好喝的招待她也就罢了,居然还叫她去死?!
刘婶子还气恼着,闻熹却已经不管她,忙手里的活去了。
要是为了看刘婶而把菜烧糊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为了怕闻母心软,闻熹还出声提醒道:“没事,妈您就当是在看电视了。”
刘婶子这样的人,闻熹见过的不在少数。
应时序母亲就是这样的人。
爱占便宜且自私到极致,总觉得全世界的人都该供着她,噢,还有她家耀祖。
闻熹嫁到应家后,应母也没少用这样的方法逼迫闻熹。
而这样一来,闻熹就从受害者变成了那个犯错的人。
所有人都可以指责她,说她对婆婆不孝敬,逼得婆婆寻死觅活,连应时序也是这样说她的。
起先应母这么做的时候,闻熹还真的担惊受怕地好言相劝过。
可后来次数多了,闻熹也就明白了。
她这样的人,哪里会真的因为这样的事去死呢?
无非就是用这样的方式逼你就范罢了。
想到这,闻熹不由得停顿了片刻。
现在要应对应母的,变成了孟希彤。
也不知道以孟希彤的性格,能不能应付这样的人家。
闻熹摇了摇头。
各人自扫门前雪,她该说的都已经说了,再多的,以她和孟希彤的关系,也不是她能管的了。
而显然,刘婶子也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