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他半夜从被窝里起来淋了三次冷水澡才略感风寒,来一趟诊所,霄寡妇就给她医治好了。
再前不久,他大腿故意让田里的水蛭咬肿了,霄寡妇也不到三天就给医好了。
还有一次明知道乡间小路的野果子打了敌敌畏农药,他也不怕死地尝了几口,幸亏现在的农药很佛系,杀伤力不是那么强,也给霄寡妇及时医治好了。
而今天,白逸霄都不知道要以什么病为借口再进霄寡妇的诊所了。
进入太频繁,霄寡妇会不会认为他这男人中看不中用,身体不够棒,不能给她安全感而疏离他呢?
斟酌之间,白逸霄蓦然感觉不对劲,神情渐渐恍惚,眼神模糊,口干舌燥,浑身燥热……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身体真抱恙了,这回有理由再进霄寡妇的诊所了。
白逸霄迅速打开车门,跑进了霄寡妇的诊所。
其他的患者正好拿好了药往外走。
此时的白逸霄视线模糊,但霄寡妇在他的意识屏蔽里变得分外妖娆迷人,像是在对他露出撩蛊魅惑的笑容!
实际上霄寡妇只是过来关切地询问他:
“白先生,你的脸色不大对劲,哪儿不舒服了?”
霄寡妇伸手探向白逸霄的额头:
“天啦!好烫!快坐下来,我替你仔细把脉看看!”
霄寡妇一边取脉枕,一边念叨着:
“白先生人高马大,健硕魁梧怎么就三天两头,不是这个病就是那个病呢?”
就在霄寡妇念叨取脉枕之际,白逸霄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转过身来的霄寡妇见白逸霄眼神里充溢着炙热的光,吓得连手上的脉枕都给掉落在地上。
白逸霄瞬间清醒了一分,仅凭着体内唯一那么一丁点微薄的理智,强行克制住了燥热澎湃的血液,转身离开了霄寡妇的诊所。
他跌跌撞撞,趔趔趄趄地朝自己的豪车而去。
霄寡妇向他喊去:
“白先生,你是不是中毒了,我还没帮你诊脉呢,你要上哪儿去?!”
白逸霄没有回复霄寡妇,他此刻体内只有喷薄而出的冲动!
不想再靠近霄寡妇,若再靠近她半分,他真的会忍不住摁地摩、擦了!
他是个洒脱不羁的男人,但是从来不喜欢勉强女人,向来都是要女人心甘情愿钻进他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