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车上后,司机用酒精先帮祁渊消了毒,酒精漫过伤口时,肌肉都跟着跳了一下。
祁渊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一句话也没说。
弄好后,司机开车带着四人去了医院。
祁渊和钱霞分开接受治疗。
祁渊不让乔洛洛进去看,让柳嘉慕坐在走廊里陪她。
她坐在长椅上,小小的一个人,低着头,泪眼朦胧,不敢让人看见。
柳嘉慕沉默了很久,最终说了句对不起。
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她知道这不是柳嘉慕的错,她也知道不是自己的错。
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用手背又擦了一下眼泪。
没一会儿,祁渊先出来了。
他的手臂缝了针,袖子用剪刀剪掉,缠上了厚厚的白色纱布。
他看到乔洛洛坐在长凳上的样子,总觉得这刀跟砍在自己心口上一样。
“柳嘉慕,你去看看你妈那边怎么样了。”
他支开了柳嘉慕,坐在了乔洛洛的身旁。
熟悉的味道盈满鼻腔,乔洛洛的情绪总算平复了一些。
她小声问他:“还疼吗?”
祁渊说:“打了麻药,不疼了。”
他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突然抬起手,在她头上摸了一下。
“别再哭了。”
乔洛洛低下头,没吭声。
她其实很想说你刚刚真的不需要那样做,但又觉得说这样的话很马后炮。
突然,祁渊的手机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