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失望之余,云轻歌不禁怒火中烧,一把抓起花洒,强行掰开姜镇涛的嘴,失去理智般狠厉地向他灌水。
她此时真的动了杀心,是真的想灌死他。
云轻歌终究没能狠下心肠,不仅没有将醉得不省人事的姜镇涛用水灌死,反而在满腔羞愤中帮他洗了澡。
她费尽力气将他安置到床上,看着沉睡中的他,心头交织着羞怒与无奈,却也不得不承认他的确英俊挺拔,体格健硕。
凝视他片刻,云轻歌心中又涌起一股冲动,想要用枕头结束这个酒鬼废物的生命。
同时,一种难以名状的幽怨深深萦绕心头。
结婚三年来,姜镇涛每日沉迷酒精,日日酩酊大醉,从未尽过一个丈夫应有的责任和义务,更别提履行作为丈夫的权利。
因此,他俩在这三年里,不过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罢了。
“明日,无论如何都要与这个混蛋离婚!”
云轻歌在心底发着狠,随后拿起替换衣物去洗漱。
她身穿保守的睡衣裤,躺在姜镇涛身边熄灭了灯。
约莫一个小时后,房门被轻轻推开。
一直清醒着的云轻歌立刻小心翼翼地翻了个身,半倚在姜镇涛怀里,摆出极其暧昧的睡姿。
待听到那轻微的关门声,她又迅速厌恶且嫌弃地翻回身,并向床边挪动身体,与姜镇涛保持一定的安全距离,侧卧而眠,背对着他。
韩海棠已经查过岗了,这下她终于可以安心入睡了。
翌日清晨,姜镇涛从一夜沉睡中苏醒。
他慵懒地伸着腰身,揉开惺忪的双眼,发现云轻歌正站在床边,眼神交织着嗔怒与不满。
“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起身下床,不时拍打尚存些许疼痛的脑袋,显得漫不经心。
“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云轻歌的目光如炬,冷冽中带着决然,紧紧锁定着他。
“好,你说。”
姜镇涛无所谓的回应,手依然在头上重重拍了几下,试图驱散那股挥之不去的昏沉与胀痛感。
“我们离婚吧!离了婚,你可以继续住在家里,我每月还会给你三千块零花钱,但条件是,这件事得瞒着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