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还算厉害,坚持了两个月都没发疯。
心理素质差一点的,估计直接进精神病院了。
“只是不建议吗?”霍酒酒抿了抿唇,有些跃跃欲试,“南星,其实我胆子很大的”
“我知道。”南星没有否认霍酒酒的说法,“但开天眼需将一魂引入阴间,命格普通的人,容易遭到反噬。”
霍酒酒感觉自己又触碰到了知识盲区。
不过,既然南星不建议她开,那她就不开了。
霍酒酒很快释然,抱着乌云逗弄起来。
另一边。
司颜一气之下来到花园,将父亲种在地里的天南星全都踩烂了。
不为别的。
就为这破草和南星一个名字!
司颜越想越气。
明明她才是司家千金,祁家和霍家却争着抢着认南星做干女儿。
还有那个霍酒酒,看到傅轻宴痊愈了,扭头就抱上南星的大腿。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那丫头是这么势力的人?
苏扶雅找过来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
司颜坐在旁边的秋千上,脚边散落着天南星的根茎叶片,目光阴狠异常。
“原来你在这儿,我正有话要问你。”苏扶雅在司颜面前驻足,“你祁叔叔要认南星做干女儿的时候,你为什么还反过来帮她说话?”
苏扶雅奇怪半天了。
祁家人来认亲,她们拦着还来不及。
司颜说那些话,不是助长南星的威风吗?
司颜抬眸,“您还没看出来吗?祁玉堂喜欢南星,他想挖傅轻宴的墙角。”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