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萧婉和锦葵、文馨、孟侧夫人甚至薛玉容,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和萧婉对上,对她来说,并不划算。
只是……沈寒时说的是自揭伤疤?
难道当初自己离开田庄,悔婚的事情,对于沈寒时来说,是个伤疤?
这样想着。
玉姣便忍不住地站在沈寒时的角度想了一下事情。
如今沈寒时高中状元,自然有身份和地位,可是当年……
沈母年少守寡,不过四十几岁的年纪,就熬白了一头秀发,终于把一双儿女拉扯长大。
接着便缠绵病榻,将撑起整个家的责任,交给沈寒时。
那时的沈家,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不足为过。
便是在此时。
她舍了和沈寒时的婚约,回了侯府,做起了自己庶出小姐。
若自己是沈寒时,自己会怎么想?
本来母亲卧病,自己有个已经定了亲的未婚妻,便想着,早日完婚,也起个冲喜的作用。
可谁知道……就在此时。
未婚妻子,不准备嫁了!
在沈寒时最辛苦,最绝望的时候,他用井中落石。
这件事,在沈寒时的心中,着实可以用“伤疤”二字来形容。
之前玉姣便因为悔婚,心生歉意。
如今想到这些,玉姣便更难面对沈寒时。
她垂下了头,仿若犯了错的孩子。
等着她抬起头来的时候,沈寒时已经离开了。
玉姣找不到香囊,心中更是着急……刚才只有沈寒时一个人在这,自己那香囊,该会让沈寒时捡去了吧?
她有些后悔,刚才没问问沈寒时。
不过……就算是见了沈寒时,玉姣觉得自己应该也问不出口。
找不到东西,玉姣就也不执着于找了。
主要是执着,也没什么用。
她站直身体后,这才察觉到,自己这一去一回,还找了好一会儿东西,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薛琅怎么还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