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小娘果真是主君的解语花!
藏冬作为主君的贴身随从,总是心疼萧宁远在身负重任,压力大,往常的时候,萧宁远在外雷厉风行,虽然回到家的时候,会卸下几分冷冽,多挂上几分温情。
可藏冬始终觉得,萧宁远大多数时候,瞧着是温和的,但其实心还是冷的。
像是刚才那般开怀大笑,更是少有。
他自然希望,主君能多高兴一些。
春枝端着茶水过来的时候,便瞧见藏冬在门口傻笑,她疑惑地看了一眼藏冬:“什么事儿这么好笑?”
藏冬收敛起笑容,顿时一本正经地往旁边让了让,并没有回答春枝的问题。
春枝见藏冬不理自己,轻哼了一声,便往屋内走去。
玉姣等着春枝把茶水放下了,就走过去给萧宁远斟茶:“主君坐下来,用些茶水吧。”
萧宁远随意地坐下,抬手饮茶。
明明是最普通的茶水,可是不知道为何,今日在这揽月院喝起来,就好像格外幽香一般。
等着喝完茶。
萧宁远起身,他刚刚站起来,便瞧见玉姣正往这边看来。
“主君,外面天黑了,我叫春枝给你藏冬点一盏灯笼提着。”玉姣连忙开口。
萧宁远挑眉看向玉姣:“就这么希望我走?”
玉姣意外地看向萧宁远,这是什么意思?萧宁远不是要走吗?
萧宁远又问:“若是你留我一句,我兴许会留下来。”
玉姣的神色窘迫:“妾自然是希望主君留下来的,只是妾病了,怕是无法伺候主君。”
萧宁远伸出手来,在玉姣的额头上敲了一下,似有些恼怒:“在你心中,我就是非得做点什么的人吗?”
说着萧宁远便开始脱外袍,瞧着这样子……是要在这就寝了!
玉姣瞪大了眼睛看着萧宁远,这……真不走了?
萧宁远见玉姣不动,催促了一句:“还愣着干什么?该就寝了!”
……
玉姣最终,小心翼翼地躺在了床的里侧,她侧过头来,观察着萧宁远,发现萧宁远也躺了下来。
就这样,不知道玉姣看了多久。
萧宁远才提醒道:“既然病了,就早早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