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聊了许久,一直到黄昏渐落的时候关露和岳巧才走,没一会陆聿回来了,带了一兜子葡
萄(),姜念摘了一小串洗干净坐在床边吃着葡萄(),眉眼弯弯的笑着:“从哪摘得呀?”
陆聿笑道:“村里面。”
陆聿把要做的肉和菜切好,姜念就负责炒,晚饭刚做好顾时州和陈尧就来了,两人提着麦乳精和零食过来,谁也没空手,东西多的姜念都不好意思,饭桌上,陈尧吃了一口鱼肉,砸吧了下嘴说:“还是那个味道!”
陈尧拿了一瓶酒,三个人喝了几杯酒。
陆聿简单的提了凌教授,说他现在挺好的,没干什么重活,顾时州端起酒杯朝陆聿碰了下,一口干了,放下酒杯时看向姜念,笑道:“弟妹,辛苦你了。”
姜念摇摇头:“不辛苦。”
她知道顾时州对她好是出于她照顾过凌教授,对她是感激之情,陈尧说起他和舒雪的事,姜念问了一句:“你打算和舒雪什么时候定日子?”
陈尧挠了挠后脑勺:“这周日休息我去找她,问问她的意思,我想着今年就把事办了。”
提起这个,陈尧说起了他的家事。
他是家里的老来子,父母前两年都陆续去世了,家里就剩下一个亲姑姑,要是和舒雪把事定下了,就发电报回去告诉姑姑,让姑姑过来一趟,至于舒雪家里的情况舒雪也告诉陈尧了。
舒雪的爷爷早些年是打鬼子的,家里也是根正苗红的底子,爷爷奶奶早些年去世了,父母都健在,她上面有两个哥哥都成家了,大哥早些年也是军人,后来转业,在县城里上班,二哥一直在乡下,和大哥走的路子不同。
可以说舒雪家比陈尧家的情况要很许多。
陈尧搓了搓脸,对姜念说:“我其实挺怕舒雪她家里人看不上我,毕竟我一个孤儿,家里无依无靠的,舒雪跟着我也挺受累的。”
姜念道:“这个主要看舒雪,只要她不在意问题就不大,日子是两个人过出来的,只要舒雪真心喜欢你,想和你生活下去,这些对她来说都不是问题。”
陈尧闻言,压在心里的一块石头逐渐落地:“前几天我跟舒雪见面和她说了我家里的事,她跟我说她不在意。”
舒雪也对他说过,这些年她一直在绣庄待着,自生自立的本事也有,她说她从小是被奶奶带大的,和父母也不亲,父母重男轻女,更喜欢两个哥哥,倒是爷爷奶奶很疼她,爷爷跟她说当年打鬼子的历史,奶奶教她刺绣。
不过她太笨了,刺绣学的不精,但养活自己不是问题。
陈尧可能是心里压着事,喝了几杯酒就醉了,和之前的酒量天差地别,他趴在桌上呼呼大睡,陆聿和顾时州在饭桌上说了一些话,基本都围绕凌教授,陆聿告诉顾时州,凌教授知道他女儿被他照顾的很好。
顾时州端起酒杯灌了一口,说道:“谢谢。”
最后走的时候,是顾时州背着陈尧回去的,陈尧醉的迷迷糊糊的还知道给姜念和陆聿打招呼,看的姜念不停的笑。
第二天姜念去贺团长家,给贺团长和兰蕙子带点了老家的特产,跟兰惠聊了一会,这段
()时间兰惠还是坚持去扫盲班,现在会写不少字了,在家里还能跟贺团长对几首诗,日子过的高兴又充实。
下午的时候陈萍过来了,跟姜念聊了一会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