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放学,陆晚刚出校门,突然何厅打来了电话。
马路边上,正停着陆家的车。薛温意从里面下来,笑着朝陆晚挥手。
陆晚颔首回应,边走边接通。
“有什么要事?”
手机里一阵微妙静默,过了会儿何厅才缓缓说:“陆小姐,很抱歉打扰您。其实还是和上次托我找您的委托人有关。”
陆晚一听蹙眉:“你是杀人被对方看到了吗?”
陆晚不知道,那边的何厅此刻非常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下面的话,正在组织语言呢。
突然听到陆晚问的,他一下子噎住:“啊??”
“不然你怎么三番四次的代对方找我?”
陆晚语气淡淡:“何厅,你我合作也挺久了,应该已经清楚我这人挺讨厌麻烦的吧?我说了不接这个人,就是不接。既然现在你我不太合适再继续合作了,就此作罢。往后,你也不必再找我了。”
手机那边的何厅闻言脸色一变,忙解释道:“陆小姐,误会!我本来上次就已经和对方说明白了,对方也确实没有再找过我了!只是今天上午他突然又联系我,让我这次务必跟您说他是谁,或许您听了就有兴趣见他了!”
“他说完就挂了。我再打过电话去,对方又不接,我没法问怎么回事。最后我就寻思,是不是您和对方认识。怕耽误事,才又打给您的!”
陆晚眉头更拧:“我没有兴趣知道他是谁。”
她身边关系近的人有没有生病到需要她救治的,她都清楚。
哦,除了陆家老宅那些。
但他们又没病到快见阎王了,也搭不上何厅的线。
陆晚道:“我还要回家写作业,挂了。”
“可”何厅嘴张了又张,一瞬间权衡过许多利弊,在陆晚要挂的刹那硬着头皮道:“这次找您的人是京中傅家的傅靳洲!”
陆晚蓦地停住。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