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不屑的笑了笑继续嘲讽道:
“你是不知道吗?我看你是怕了!”
百天长面色胀红,硬气道:
“怕?老子当了兵,就从未有过怕这种情绪!”
“你不怕?”
秦朗板起了脸,瞪着眼睛问道:
“那你为何要回巡江水师?你不怕却要拒绝参与剿匪?你还说你不怕死?”
“难道周将军就没告诉你们,我们十人的任务便是请剿长江流域内的匪患?”
“跟着巡江水师大部队巡视江域的时候,你提过去别的队伍吗?押送物资的时候,你提过去别的队伍吗?因为跟着他们安全,水匪看到水师的大部队,都不敢露面是吧?”
“现在要你和水匪真刀真枪的干了,你说你要走?这不是怕死是什么?”
“怪不得会被东海水师筛出来,人东海水师要做什么?防御海岸线,天天都要真刀真枪的和倭寇海匪干!”
“我看你们是安逸惯了,忘了自己当兵的初衷了吧?”
没有哪个汉子能忍受这种嘲讽,更何况被嘲讽的还是水师将士,是军人!
“将军!你可以瞧不上我们,但不能说我们怕死!”
那百夫长脸红脖子粗的怒瞪着泰朗:
“我们自从当兵的那天起,就没想过能囫囵个回家!我们可以死,但不能死的毫无价值!更不能死于主将的无能!”
“校尉大人,你还年轻,可参加过战斗?”
秦朗哈哈一笑:
“好,话既然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就让我看看是你们不怕死,还是我这个主将无能!”
“正式介绍下我自己,我叫秦朗,十八岁,一年前参与过西疆的战斗,没有军功,层与西疆统帅谈之同将军手谈十二局军旗推演,六胜六败。”
这点秦朗是真没吹牛,当初在打下千星城之前,他时不时的就和谈之同凑到一起,有些军阵中的想法,甚至都能让谈之同灵光一闪。
俩人混着混着,谈之同就拉着他玩起了军棋推演,一开始秦朗还不算熟悉,谈之同连续赢了他三局,后来两人就开始有胜有负,直到最后的三局,秦朗全胜,谈之同都直言后生可畏。
“我给你们一个机会展示一下你们,也让你们认识认识我!”
“沿江而下一百四十里有一座江心岛,这座岛不大但常年盘踞一伙水匪,带上你的人跟我去剿了他们,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