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深夜,三人酒过三巡后,张瞰说了句醉话:
“也不知王上会做出何等决意,那些外戚又会提出什么异议,丞相大人,您说咱们王上是被什么鬼怪迷了心智?”
关礼大惊道:
“三弟慎言,身为臣子,何敢说王上坏话?”
诸葛南征轻咳一声:
“你二人是否认为自己很会说笑?有什么话就说,无需藏着掖着的。”
“别人都说你们兄弟是莽夫,老夫可不这样认为。”
“张瞰大智若愚,关礼有勇有谋,纵观千年你们两家传人,唯有你们二人最像尔等先祖!”
关礼和张瞰对视了一眼,突然站起身,对着诸葛南征行了一礼,关礼道:
“丞相,下面的话出自我口,尽入您耳,万不可传扬出去。”
诸葛南征一声轻笑:
“不用说了,今天你们找到我的时候,我就猜到你们的想法了。”
说完,诸葛南征蘸了些酒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三个字。
关礼一怔,不免一声轻笑:
“丞相大才!”
诸葛南征收起了笑容,不屑的撇了撇嘴:
“你们想的不错,但,你们可想过,为什么那些外戚能够如此嚣张?”
“如果我们真的按照你们的想法去做,最后能得到什么?”
诸葛南征摇了摇头,继续道:
“不从根本上解决问题,最后搭进去的只是你我三家族人,再加上保留了千年的名声。”
关、张二人大惊,外戚的根本是什么?
那备受宠爱的王妃?
不,是宠爱的来处,蜀王刘宣。
关礼担忧道:
“我们这样做的话,岂不是违反了先祖遗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