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央握着沉甸甸的车钥匙,悄然观察顾砚礼冷冰冰的神色。
她同样冷笑。
生气就生气,干嘛还给她送钱,真是羞辱人呢。
闻央不认识去医院的路,到了地下停车场,顾砚礼继续帮她拿行李。
“认识这里吗?”
她注意到地上的车位编码。
i,他的专属车位
原来那天晚上他是来做睡眠测试的。
闻央想起尴尬的往事,没再出声,跟着他走进医院。
私人医院有一层专门用来做睡眠测试,除了导医台以外室内布置得不像医院,更像公寓酒店。
睡眠测试一般从晚八点开始,闻央先进浴室卸妆洗澡换睡衣,出来以后只看到顾砚礼在房间里等她。
“医生呢?”她警惕。
“睡眠测试我做过很多遍,我来就可以。”
顾砚礼整理出需要的感应线和贴片。
“我会把监测器固定在你身上,十点睡觉,不要有翻身的大动作,早上六点来收,当天可以查看到报告。”
闻央编着头发,漫不经心地勾唇:“顾医生你真是什么都懂呐。”
“衣服。”
顾砚礼示意心电图贴片要固定在肋骨两侧的位置。
闻央极不情愿地脱下睡衣。
她的睡衣是民族服制,偏襟蜡染裙衫的穿法稍有些复杂,想要解开只能全部脱下来。
“为什么不穿芝加哥那套?”
顾砚礼跳跃性地问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你别管我。”
闻央一头雾水,催促他快点贴上。
她的腰细到不像话,胸型饱满挺翘,乳尖尚未消肿,透着漂亮的浆果红。
顾砚礼将贴片固定好,呼吸不经意洒在她的胸上。
等一切准备妥当,他看着闻央躺下睡觉,到隔壁房间接收监测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