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医院门口,冷风吹起我唯一一件长羽绒服,密密麻麻的冰凉。
有赶着回家的出租车司机停下来,摇下车窗:
「要回家吗?可以免费载你回家吃年夜饭!」
我轻轻一笑:
「谢谢,有人接。」
出租车一辆辆过去,阮潇潇的司机没有来。
大概是又把我给忘了吧。
我没有像过去那样电话轰炸,要她立刻过来接我,而是抬手拦停了路过的出租车。
我清楚自己身上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