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眼神一刺,抓住他手臂,指甲陷进他肉里:「我问你话!」
祁靳不觉得疼,叹息道:「信已经送到国公府了,郑延正在往这边赶来的路上。」
我拍手称赞。
「祁颂找到我扔在院子里郑延的玉佩时,就已经怀疑刺杀他的人是国公府的人。」
「谁叫正好定国公前不久在朝堂上,和祁颂争抢南山矿山。」
「郑姿那个蠢货还以为祁颂今天这么对她,是因为我的缘由。殊不知,是她那好父亲给她扯后腿。」
祁颂这些年能如此嚣张。
就是因为和同掌兵权定国公狼狈为奸。
而如今这联盟,已然有了裂痕。
我需要做的,就是让这裂痕更大。
比如,让被大夫诊断出,难以让女子受孕的郑延以为,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我抚摸着肚子笑:「好孩子,你可帮了娘亲我大忙。」
我这三年,只有郑延和祁颂两个男人。
之所以祁颂没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郑延的。
就是因为每次郑延来过后,我都会喝避子汤。<br>这件事,祁颂放在我身边的眼线,都告知了他。
可郑延不知道呀。
只要他有点相信,那么无论是他,还是定国公,都会和祁颂对上。
果不其然,郑延来侯府闹了。
他闯到我院中,看到我就双眼放光:「玉儿,跟我去国公府,以后你就是我郑延的妻子了。」
这些年,我可不止魅惑祁颂,对郑延这颗棋子,我也使了不少力气。
两年前,他就想把我带回府中,却被祁颂以我是老王爷送来的理由拒绝了。
老王爷毕竟是当今天子唯一的皇叔,地位尊崇。
我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小公爷,我是侯爷的妾侍,不能跟你走。」
郑延直接抱起我往外走:「傻玉儿,你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的,我可不愿意让我的孩子认别人做父亲。」
我满脸无辜。
那封信,是我让郑延留在我身边的侍女送去的。
里面说我肚子里孩子怀上的那阵子,祁颂正在江南地区,「侯府贱妾9zt22」所以孩子只会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