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超也不是吃素的,一来二去,两人就在办公楼前,打了起来。
李牧:“龟儿子,你特么早不说,晚不说,你就不能等我走了,你再去惹队长吗?”
“你是陆一凌的狗腿子是不是,这种话你也能照传不误!”
“自己作死就算了,还要连累老子!”
“特么的,老子欠你啊!”
“。。。。。。”
李牧心里窝火到了极点,甚至暗自告诉自己,以后一定要离陈超这个煞笔远一点。
免得又被迁怒。
他这一顿惩罚,来得冤枉。
早知道,他就晚半个小时来,这样就会错开,这事故发生的时间。
到时候,就只有陈超一个人被罚。
他怎么这么倒霉呢。
被嫌弃训斥的陈超自然是不服气。
李牧又不是队长,他不可能站着让李牧教训,自然是要还手。
两人一来二去。
陈超很是不服气:“你懂个屁!”
“用咱们重庆话说,就是你懂个钏钏!”
“四川话就是,你这个瓜娃子,知道什么,情商就那么点!”
“这是被罚的事情吗?这是促进小嫂子和队长感情的事情,不懂你多问,难怪你特么一直是一个单身狗!”
“来,叫一声!”
“汪汪汪!!!!”
“。。。。。。"
陈超这二货,明知道李牧生气,却还在不断言语上的挑衅。
他还生气呢。
专门去虐待新兵,还能有漏网之鱼。
要不是李牧能力不足,队长很生气,对他的惩罚,也不会这般重。
他俩,半斤八两,谁又比谁好一点。
属于互相牵连。
狠狠的打一架以后,两个人任劳任怨的做起了俯卧撑。
一个不理一个人。
李牧心里窝火到了极点,陆一凌,又是陆一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