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旗气的脸直抽抽,恶声恶气道:“比你的公司正经!”
随后贺旗给两人安排了个贵宾包间,叫了几瓶好酒给两人满上,唐松灵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下,池律都没来及拦,一杯酒就下肚了。
唐松灵道:“这次来京城,还走吗?”
贺旗摇摇头,“大概率不会,走也不会走太长时间。”
唐松灵点点头,道:“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还好吗?”
“年前病了一场,不过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还行。”
贺旗又捏着酒杯灌了几口,“以后有什么事我能帮得上什么忙的就来找我,咱哥俩没事出去溜达溜达,好长时间没聚了,还怪想的。”
唐松灵嘿嘿笑了两声,道:“好呀,”
两人又喝了不少酒,谈天说地东拉西扯得乱聊一气。
池律开车,只能在边上看着,见唐松灵喝得刹不住,赶紧握住他又去够酒瓶子的手,道:“别喝了。”
唐松灵抬起水润的眸子看着他软软道:“哎呀,就嗝、就这一次嘛。”
贺旗也喝得有点上头,不知死活得在旁边插嘴:“就是,又不是经常喝。”
说完还故意气池律,“松灵,咱不受这气,咱俩搭伙过日子,我保准把你捧上天。”
池律眉头重重一跳,低头见唐松灵抬着脸笑呵呵冲他傻乐,嘴角还沾着酒精润出来的水-色,他喉结不自控的上下滚动了,低头吻了上去。
柔韧地舌尖-舔-过他嘴角的水-光,转而掠进充满酒气的口腔,富有技巧得逗弄着他的舌尖,吸-吮舔-舐,极尽温柔。
唐松灵被他吻得身上起了火,一个劲往人怀里钻,喉间不禁溢-出一两声模糊的低音。
不一会儿就起了反应,难耐地往池律身上蹭,委屈又绵软地叫,“哥哥。。。。。。”
池律抬眼看向一边石化了的贺旗,那眼神明晃晃在说:“你确定还要待在这里?”
贺旗猛的起身,脸色涨红,结巴道:“我、我先走了,还有好多客人没接待。”
都跑到门边了,又咬牙回头补了一句:“里间床头柜有-套,你别把他弄伤了。”
说完就往外跑,差点一头撞在门上。
包厢隔音不错,外面的噪音一点透不进来,灯关暧-昧,唐松灵的低-吟便更加清晰,身-下凭着本能磨-蹭着,全然忘了昨晚被折腾得有多惨。
不用其他得,光那双醉意朦胧的眼睛就能给池律点着了,他按着唐松灵亲了会儿,便给两人套上外衣出了酒店。
他的松灵尊贵得很,怎么能在这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