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放下饭菜就离开了,安然看了看墙上的新式闹钟这都十一点了,他们竟然都还没有吃早饭。
这会儿看到食物她还真有些饿了。
安然担心地说:“我们不用给长辈敬茶吗?”
肖志豪玩味地说:“夫人放心,敬茶不是主要的,
父母巴不得我们一直在新房里加班造人,让他们能早日抱上孙子。”
安然娇嗔道:“油嘴滑舌。”
肖志豪笑的更爽朗了,早知道跟这个姑娘相处起来这么有趣,他早就结婚了,
他真后悔白白让自己孤独了那么多年,都二十三了才成家,还好上天眷顾他,没有让他错过这个妙人。
两人在新房里用了饭菜,没多会儿一个丫头过来,收拾了碗筷,那个丫头离开后没多会儿,
又有人敲门,是老夫人跟前伺候的那个婆子,看着时间都快到中午了,她这才过来取白喜帕的,
肖志豪在里面说:“稍等马上开门。”
安然很奇怪男人竟然从抽屉里取出一把剪刀,他用剪刀划破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安然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她很担心男人的手,想找东西为他包扎,被男人阻止,
只见男人走到床边拿起床上的白布擦掉了自己手上的流出来的血,然后他把白布递到安然手里,
然后告诉她说一会儿进来的人会拿走的。
这时男人对着外面喊了一声进来,婆子进来后一眼就看到安然手中的那块白布,上面那抹鲜红十分醒目,
婆子接过安然手中的白布满心欢喜地离开了。
到现在安然对男人刚才的一系列操作完全明白了。
她不好意思地说:“肖志豪谢谢你。”
男人坏笑地看着她说:
“这没什么,本来洞房是两个人完成的事,我总不能让夫人一个人蹦床解决问题,我一点儿力也不出吧!
这下我们俩扯平了都为洞房出了一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