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忙,你记得好好吃饭,等你空了再来临幸我。”
周聿白虽然只是玩笑,却用了临幸这个词,可见是把自己的姿态摆的很低。
在挂断之前,时清清终于忍不住开口,“周先生,她,是谁?”
“谁?”周聿白口吻十分茫然。
时清清说,“在开工仪式上去找你的那个女人。”
“你来了工地?”
“嗯。”
“那你现在。。。。。。”
“我已经离开了。周先生,我能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当时清清以为不会得到任何答案的时候,周聿白终于开口,“清清,她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不是重要的人。那是周先生的什么人?”
“清清,抱歉,我暂时。。。。。。”
“我知道了,周先生。你忙吧,我挂了。”
时清清挂断了电话。
周聿白连一个解释都没有。
哪怕是骗她的话都没有。
这于他而言,是不是已经是一种默许。
这一刻,她所有的坚持和隐忍的委屈都汹涌而出,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垂头用双手捂住脸,无助的哭泣起来。
就算是哭,她也不想让自己哭出声,好让自己显得脆弱。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因为是家里的老大,因为父母的早亡,她知道所有的脆弱只能自己掩藏起来,所有的眼泪只能偷偷去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