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公,您当?真如?此?!”
使者悲愤开口?。
这一刻,他仿佛不是盛元洲派来的使者,而?是被相豫放弃的赵修文?本人。
相豫没搭理?使者的哀怨发问,只?对身旁的严三娘道,“回头写信告诉贞儿,让她写家谱的时候把父亲大哥和修文?全部剔除出去,就说母亲感?而?有孕,所以有了我。”
“喏。”
严三娘神色复杂点了头。
“。。。。。。”
简直是一群疯子!
有这群群疯子当?对手,绝对是王爷一生之耻!
使者骂骂咧咧走出房间。
“石都,七悦,你们两个跟着使者走一趟,把我的话说给修文?听一听。”
怕使者不把自己的话说到位,相豫不忘安排人,“就说我没本事救他,让他自己想办法?吧。”
“……”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
使者拔腿就走,生怕慢一步,就被这群没道德没底线的人玷污了自己为数不多的道德底线。
“义父,我知道了,我这就跟使者一起去见兄长。”
姜七悦脆生生应了下?来,与相蕴和一行人简单道别后,便去追使者。
两人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相豫再不端着虎踞一方的王者风范,屈膝盘腿,一身匪气,“盛元洲这位王爷做事这么不讲究,咱们还跟他讲究什么?”
“传我将令,全力搜捕盛元洲亲近之人,剁了手脚割去耳鼻送到盛元洲面前。”
相豫笑眯眯道,“他既想打?不择手段的仗,咱们便奉陪到底。”
论没有底线,他还没怕过?谁。
*
“相豫果真是这样说的?”
消息传到盛军主帐,盛元洲写信动?作微微一顿,从案几前抬起头来,“相豫竟不认赵修文?这个侄子?”
使者连连点头,把相豫割断的头发抬手奉上,“王爷,有相豫断发为证。”
亲卫取下?断发,快步送到盛元洲面前。
盛元洲放下?狼毫,手指捡起断发。
这的确是习武人的头发,而?且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精壮男人。
“王爷,相豫派来义女姜七悦与赵修文?断绝关系。”
想起这件事,使者便替赵修文?委屈,“赵修文?为姜二娘出生入死,竟换来这样一个结果,属下?为他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