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有和尚抬起头对林季怒目而视,但是当林季转过目光的时候,他却又连忙低下头。
无能狂怒罢了。
“他们恨我入骨,却连动手的勇气都没有。”
“他们觉得你们是猪猡,可是在我眼中,这些高贵的上等僧侣,也不过是猪猡一般的存在罢了。”
两个孩子听到这话,又看向周围的和尚们。
心中的恐惧散去了许多。
“他们为什么怕你?”
“因为我的拳头比他们大。”
“怎么样才能有跟你一样的大拳头?”
“回头我再告诉你。”
林季和两个孩子渐行渐远。
直至他们的身影彻底消失之中,这群噤若寒蝉的和尚们才终于如释重负。
“该死,哪来的修士?敢在维州这般嚣张。”
“上报萨迦寺吧,估计是监天司的人,请密宗前辈出手治他。”
“方丈为何一大早便匆匆离去?今日还有祭祀,他不会是知晓有难来临。。。”
“不可胡言妄语!”
“监天司的修士当真可恶,绝不能放过。”
“放心,密宗前辈会为我等主持公道的。”
说到这里,和尚们对视一眼,然后便各自散去了。
兴业寺已是一片狼藉,他们这些还活着的,总归要拾掇拾掇的。
白天还有祭祀,那是大事,不能耽搁。
至于死去的同门。
死了便死了吧。
……
中午,雨终于渐渐停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