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衣服,是刑烨堂给她挑的裙子。
他告诉阮竹说她穿裙子超级超级漂亮。
告诉阮竹说从前不想给她穿,是自己胡思乱想,以为阮竹水性杨花,不想让她出去,被别的男人瞧见。
正常人听见这话怎么着都得和刑烨堂吵一架。
但刑烨堂说的腻腻歪歪,声音不大,且眼睛湿漉漉的。
阮竹在刑烨堂说她现在是他老婆了,想让她漂漂亮亮的时候,心软成了水,放任刑烨堂给她挑了十几条裙子。
阮竹站在镜子前看里面的自己,问刑烨堂:“我漂亮吗?”
刑烨堂眼底的爱怜几乎要溢出来:“漂亮。”
他轻声说:“阮竹最漂亮了。”
阮竹笑了,像是一朵花。
阮竹和刑烨堂在海城逛了三天,买了一堆的东西。
在第四天的时候,提出想搬家。
刑烨堂在一点点的让阮竹自信起来,习惯去花俩人共同的钱。
却没想过搬家的事。
他悄悄看了眼被他拿来的阮竹之前画的画,问阮竹为什么要搬家。
“这里太小了,没窗户,没阳光。”阮竹说:“我不想你跟我在这里委屈自己,还有那。”
阮竹指向洗手间,有点心疼的扁了嘴,“你都撞三次头了。”
“那你想搬去哪?”
阮竹最开始想搬去七楼,俩人住了很久的出租房。
但莫名感觉那地也是委屈了刑烨堂的。
她想了想,“我们去海城大学附近租房子好不好?”
这事正中刑烨堂的下怀,他惊喜的一时间有点呆住了。
阮竹却以为他是不想同意。
她没像从前似的沉默,也没像从前似的胡思乱想。
散着乌黑的黑长直,穿着刑烨堂给她挑的白色睡裙,小声很认真的去说服刑烨堂,“那地工作机会多,还有啊,我们现在买不起车,你往返学校会方便一点,就是回家”
阮竹挠挠头,感觉这事真是没办法两全,要么学校,要么家里,她说:“我们先开家里的车好不好?等有钱了,我给叔叔阿姨买一辆新的。”
地铁公交车,阮竹舍不得让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