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阮乔乔是被热醒的。
睁开眼的那一瞬,她脑袋一阵发晕。
她抬手揉捏了一下额头,缓缓坐起身,顿时,四肢百骸,都像是被人给拆过了一般,酸涩感袭遍每一寸神经。
她闷嘶了一声。
听到动静,外间的傅闻舟推开门走了进来,唇角勾着笑意,将窗帘拉开:“你若再不醒,我都要怀疑你昨天喝的是假酒了。”
阮乔乔此刻身上的痛感,可是前所未有的,有那种事后的疼,也有四肢骨头上的疼。
这可不对劲。
她瞪向傅闻舟,蹙眉:“昨晚我喝多了,咱家家暴了?”
傅闻舟立刻把自己的裤腿拉了上去,露出了他小腿上的淤青,“这要是算家暴的话,那你的确家暴我了。”
阮乔乔:……
什么什么?不是他家暴自己,是自己家暴了他?
“你……你可别想趁我喝断片了,就胡说八道。”
傅闻舟坐在床沿,一脸委屈:“我可没胡说,昨天你喝多了,一开始不认识我,后来好不容易认出我了,又问我会不会抛弃你。我说不会,你还不信,说我以后就是个没媳妇的命,还说要是我敢抛弃你的话,就打断我的腿。”
他说着又指了指自己腿上的伤,“像这样。”
阮乔乔心虚。
傅闻舟还在继续,他拉开了上衣,阮乔乔看到了他满身的草莓印,脸都黑了。
傅闻舟还一脸‘无辜’地问:“这算吗?你说,你做梦看到男人跟女人干这事的时候,会给人留一身痕迹,然后非要给我试试,奈何我身娇体软,拒绝不了,就被你搞成这样了,你一晚上,可是要了人家好几次呢。
你嘬完,还说嘴巴疼,非说什么梦境都是骗人的,霸道大佬不是一般人能当的,他们的嘴,果然都是种草莓大棚的。你还让我也给你嘬了一身呢,说是要感受一下做女主角的快乐。”
阮乔乔脸更黑了,低头撩开了衣摆扫了一眼,果然,精彩纷呈啊。
她头一次喝醉酒,没想到是一点人事也没干呀!
看到阮乔乔懊糟的样子,傅闻舟偷笑。
实则昨晚是他因为阮乔乔的醉话,诱哄阮乔乔嘬了他一身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