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些了吗?”
贴心的递上一杯温水让许钦墨漱口,许钦墨接过水杯。
“好多了。”
“谢谢小酒。”男人的声音里透着几分怠倦的沙哑。
小章鱼的血很管用,体内叫嚣的疼痛几乎瞬间削减。
虽然许钦墨依旧是亮金色的眼睛,鳞片也藏不住的开始生长。
但疼痛感却保持在他能忍耐的程度内。
摸了一把楚酒趴在沙发上的小脑袋,许钦墨终于有了余力站起来。
刚才和楚酒进门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来得及换鞋和衣服,地面和沙发被弄脏了。
脱离了疼到走不动的状态,许钦墨那点小洁癖又冒出来了。
楚酒身上干净的白衬衫也是湿的,贴在皮肤上,若隐若现着,露出肌肤的纹理。
从许钦墨的角度看,正好能清晰的看见少年微敞的领口。
和那一片春光。
“……”
许钦墨不动声色的收回眼神。
这排异反应还会变着花样卷土重来的。
明明刚压下去的疼,现在又变成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比疼痛更难以忍受下来的感觉。
甩锅甩的很干脆。
许钦墨道:“先去换身衣服。”
“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生病。”
楚酒应了声好,浑身湿湿的,他也早就想去简单清洗一下了。
现在看许钦墨的状态明显好了许多,楚酒终于有时间了。
卫生间的灯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