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要从钱擎天口中撬出院长的消息,他都不想把钱擎天交给特管局,而是在昨天现场,直接对人动手了。
“社会关系这边怎么解释,特管局会安排好的,估计最晚明天钱家就知道了。”
听了许钦墨的解释,楚酒想了想,回了钱阳川几个字。
不清楚,不了解,不知道。
钱阳川:“”
楚酒和许钦墨在这边甜蜜蜜的时候,钱家又起了一波动乱。
钱阳川处理完父亲的葬礼,本来是想找二叔和楚酒商量一下遗产的问题。
钱擎天先前计划直接对楚酒动手,没有想到自己会失败的可能。
他烧掉了律师拟订的遗产继承协议。
毕竟如果楚酒死了,这份协议就需要再重新拟订了。
可最后消失的是他。
律师和所有的股东都到了,钱阳川在办公室没能找到遗产继承协议,钱擎天与楚酒又消失不见。
面对这些在名利场上不会退步片刻的豺狼,钱阳川只能抿了抿唇,先行解散了这场会议,又去联系楚酒和钱擎天。
到了晚上,楚酒才终于回了钱阳川的消息。
钱阳川着急上火了一天,嘴角都磨出一个泡了。
他现在也并不觉得自己跟楚酒是你死我活的敌对身份了。
钱青山的死让他明白,至少楚酒是钱家真正的血脉。
就算他需要给楚酒一部分股权,至少也要比没了钱青山支撑后,钱家被其他外姓者蚕食瓜分的好。
他拨了个电话过去。
“二叔是真的不见了,今天一天我都没能联系到他。”
“楚酒,算我求你了,你毕竟是钱家的真少爷。”
“我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在这个风雨动荡的时候,你能够跟我一起争取一下,即使最后钱家由你继承,我也认了。”
钱阳川以前向来自负的可以。
但直到现在没了钱青山和钱擎天站在他面前,钱阳川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有多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