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仲基,迅速换上衣帽,进府救人。”松柏急忙收回拳头,拳风已到,仲基头发飘动了一下。
松柏二人换上衣帽,可是手上兵器不对啊!这云州城可没斧头营和刀剑营,哈哈!只有长枪营,大刀营和弓弩营,暗叫“糟糕”,千算万算,把手中兵器算掉了。
“两位兄弟,收起兵器,扶着我即可。”仲基言道。
松柏两人迅度收起家伙,扶着刘仲基朝在边围墙行去。
“别拉着我,我还要喝……”刘仲基步发微乱,装醉言道。
门口正换岗,也没人前来盘查,都以为巡城喝酒晚归的兵众。三人来到墙角,正欲飞身上墙,“不对啊!楼上暗岗,来不及了,赌一把,他们都在换岗……”
刘仲基言完飞身越墙跳下,跟着松柏两人也翻墙而入。
正遇换岗,里面十几个兵众正在交接,没有注意多几个,三人跟着换岗兵众往中院二楼阁楼走,大家都打着哈欠,揉着睡眼,进屋倒头就睡下了。
松柏三人拾过门口兵器架的长枪,退出门来,把门带上,直接轻手轻脚上三楼,三楼弓弩营兵众已经换岗完毕。三人在窗外瞭望,三人在玩掷骰子,吆喝着,“一二三,一二三。”,掷骰子的吹口气,“四五六。”
松柏三人进来,大家都转过头望着。“大哥,我们睡不着,也来睹几把。”刘仲基一口地道河南话。
“老乡啊!好好好,来压大赔大,压小赔小,买定离手。”大家纷纷下注,“注意咯,准备开宝咯……”
就在大家盯着碗里的骰子时,三个瞭望弓箭手被三人一人放倒一个,赌钱三人见势不对,欲夺门奔跑。站起转身间,又被击头敲晕在地。
“赶紧换上他们黄色兵服,兵帽。”三人换服完毕下楼朝中院走。可怜三位赌哥,大冬天的,光着上身可够喝上一壶了。幸好被击晕了。
“干什么的?”左边守门长枪兵问道。
“睡过头了,我们三人去中院阁楼换岗的,兄弟。”刘仲基打着哈欠,一口河南话说道。
“下次早点,别让我们兄弟难做……”长枪兵打开左边门,靠柱子打瞌睡了,“记得把门带上。”
三人勿勿穿过中院门,顺手松柏把门给带回关上。
来到中院,直奔会客大厅,轴转楼梯径直上三楼,推门一看,六个弓弩手正举弓对着自已“千总有令,命尔等去前院阁楼,这是手令……”刘仲基伸手于怀中掏出一张纸,一弓弩手伸手接过,几个家伙湊过来看。画的是春宫图,看的几个家伙口水直流。松柏几人见状,齐齐出手,将几个家伙掀翻在地,捆绑于一团,用破布堵住口。
刘仲基抓起一年长弓弩手“不要喊,否则尔等小命不保,”弓弩手点了点头。
“我且问你,今天抓的姑娘现在何处?”
“唔唔……”刘仲基才发现嘴给堵住的,迅速拔出破布。
“感问大侠是问上午的,还是中午的,还是晚上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