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点,别让师父听见了……”静初小心左顾右盼言道。
松柏在走廊柱后花丛中,两人谈话一一进其耳里,“这什么神功啊?吸男人阳气练功?怪哉,”
黑猿此时还在窗外偷窥,只见青莲见徒儿走后,遂从木桶而出,用毛布擦干身上水珠,这玉峰高耸,微颤巍巍然,这白肤玉肌尽落黑猿眼中,这鼻血也顺势从黑猿鼻下而流,青莲从床前梳妆柜中取出一物,复又钻入木桶之中去了……
青莲头靠木捅,仰面而望,右手持一玉器,潜入水中而去,激起水花阵阵,伴随着青莲一阵快乐的呻吟,似一首合奏的乐曲。
黑猿看的入神,发出咿呀的欢叫声,“谁在窗外?给我出来。”青莲妖媚言道。
黑猿似听懂了青莲之语,遂咿呀行至房前,推开虚掩之门而入,“原来是只公猿,我还以为是偷留不走的香客,”
“也罢,有总比没有好,我就拿你练功,化解我今日施功的淤毒。”青莲转念一想言道。
青莲轻拍水面,激起浪花一阵,待浪花落地之时,她已穿戴整齐立于猿前,轻拍黑猿肩膀,关上了门扇,牵着长臂黑猿,吹灭房中焟烛,往**而去,只听见黑猿发出嘶吼声,似乎对于这种功夫,不是十分熟悉,更谈不上配合了,青莲挥动右掌,拍于黑猿猴后背,,再用双指头点下,黑猿猴不再动弹,青莲脱去衣服肚兜,屋内便没了动静……
清晨,一缕阳光照了进来,松柏从柴草中而起,昨夜跟寻两小道姑而去,寻了许久,也未见赫瑞拉,后寻至伙房,确实太累,遂躺于柴草之中,一睡到了天明。
“师妹,快点,咱们还得生火熬粥,给那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送去。”芳怡边走边与师妹喊到。
“等等我啊,师姐,别急,我有事与你讲。”静初在后面边追边气喘道。
“你说你,大清早的,跑哪去了?”芳怡责备言道。
“我……等等我啊,师姐,我跟你说,师父**……呵呵……躺着的不是人,是只猿猴。”静初气喘吁吁对芳怡言道。
“你骗我的吧?怎么会这样?边走边说,还得去生火熬粥呢。”芳怡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满脸质疑的问道。
“吱”伙房木门开启了,两小道姑推门而进,遂将木门掩了回去,静初边抱柴火加进灶孔之内,“大清早,我跑去师父门外,今天师父却没有出门练功,觉得好生奇怪,遂见窗户有一指洞,放眼望去,师父正坐于**运气调息,旁边躺着一只毛茸茸的黑猿。”静初有神有色,指手画脚的言道。
“还有这事?师父发功寒毒攻心,用猿猴疗毒,这还真是……”两人边生火边笑了起来。
两人熬好稀粥,端着往青莲房中送去,“师父,粥已熬好,开门啊,徒儿给你送粥来了。”
“放在门外吧,你们先且退下,为师还有寒毒未清,须再行调理。”门内青莲向徒儿言道。
两人将粥放于门口,遂端粥往后院西北角而去,这里相对清幽了许多,在一间破旧不堪的房间停下,芳怡推开了破旧木门,静初端着稀粥而入,里面地面多是杂草而铺,静初将粥放于屋中桌上,遂去给墙角的女子解开绳索,“赶紧吃吧。”
松柏在门外窗户而观,咦,怎么回事?这不是赫瑞拉,而是一名披头散发的女子,此女子狼吞虎咽,将热气腾腾的稀粥一饮而尽,两道姑又将其绑了起来,“师姐,不用绑她了吧?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们师姐啊。”
“造孽啊!学这神功,寒毒未清,竟成这般,我们千万别学这神功。”芳怡怒言道。
“大师姐也是为了早日习得高强武功,替父报仇,才学此神功,寒毒没法清除,才变成这样,唉,真是可惜了,算了,我们不用绑她了吧。”静初哀求芳怡言道。
看着静初师妹哀求的眼神,“好吧,不绑了,谁叫她曾经也是我们的大师姐呢,整天疯疯癫癫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
“多谢师姐了,这苦命的大师姐,啥时才能完全变好啊?你说习这神功,为啥非要吸食阳气,才可去除寒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