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玉贞金屋藏众娇
话说潘副将与玉贞,房中私聊,忽听门外有人敲门,玉贞整理下身上衣衫,怕别人看见误会,遂即将潘有才塞入立柜之中,遂即往门口而去……
“师兄啊,你跑我这来做甚?要是那四师姐闻见,必发雷霆之火,你还是回去吧?”
“师妹,你让先进来吧,那母老虎若见到我在这门外,必生吞活剥于我,赶紧的,开门,我有要事与你讲。”门外那人急切哀求道。
“好吧,先说好,不许关门,免得四师姐见到,这龙虎山必无宁日也。”玉贞打开门扇,门外那人是挤进门来,复又将门关上。
此人便是玉乾,龙虎山恒阳真人,座下三弟子,俗名马宝,甘肃人氏,因家贫难以为计,在其五岁时,家人便将其送入观中,参经修道,说白了就是混口饭吃,来观中干些轻巧杂活,以图活命。
玉乾个高且微胖,肉嘟嘟的大圆脸,说话有些许的不流利,一着急就结巴,浓眉善目,给人一种憨厚老实的感觉,虽谈不上风流倜傥不羁,倒也算这几师兄弟中顺眼的一个,也难怪四师妹玉清,一直纠缠于他。
“师妹,你老实告诉于我,昨晚一宿未归,你跑哪里去了?”玉乾有些着急,结结巴巴地问道。
“在屋睡觉啊,瞧你这话问的,难不成还出去不成?”玉贞强装理直气壮回道,因为这已是第二个人问,已经没有初次的羞涩,再说这脸红就得露馅了。
“哼,你骗人,昨晚我在你屋外,等你一宿未归,我虽然嘴笨,不善言语,可是你也别想骗我。”玉乾又开始结巴言道。
“我昨晚,用过晚膳,就熄灭灯烛,上床睡觉了啊,并未曾出去,一宿不归啊。”玉贞还在自圆其谎说道。
“前面是这样不错,可是后来你窗外飞来信鸽一只,你点灯看完飞信,便匆匆忙忙,更衣奔门而出,一宿未见你归返屋中,因为我就躲你窗外一宿。”玉乾缓缓言道,尽量不结巴而语。
“你,你可耻,没事躲窗外,偷窥监视于我,是何居心啊?”玉贞脸红怒发冲冠问道。
“我,我,我只是关于你,并无恶意,见你一宿未归,故来此慰及一下师妹,你可别多心啊。”玉乾结结巴巴劝玉贞言道。
就在此时,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遂即停下说话声音,附于门扇细听,两人都俱畏那母老虎,若是此时发现二人在屋内,纵有千口也难辩博。
“笃,笃,笃,”一阵急促的敲门之声,吓得两人三魂去了七魄,王贞手指床下,“谁啊?来啦,”遂推玉乾藏于这卧床之下,门外那人始终未语,只是敲门之声越来越烈。
待玉乾藏好于床下之后,玉贞又重新整理下衣衫,“我说这谁啊?问半天也不出声,到底是谁啊?”
但门外始终未见回语,玉贞缓缓打开门扇,门外那人急推门而进,玉贞这才认出,此人乃门下弟子称砣。
称砣,玉贞座下弟子,这只是大家,见其体胖且矮小,故取笑之,笑称其称砣,俗名程進,淮南人氏,因家道中落,故为维持生计,偷盗为生,因错杀屋主,奸其妾室,被官府缉拿,终落草千松岭,后受寨主之命,辗转投落龙虎山,只为伺机偷夺大行德经。
这称砣满脸堆笑,进得门来,将门复又关上,“师父,昨晚一宿,可是春霄一刻值千金啊,我与猴子……”未待其言完,玉贞用手将其捂住。
“这可怎办是好?原来昨晚那偷窥之人,竟然是自已两弟子。”玉贞心中暗自思忖,顿觉不妙。
这称砣用手抚摸着,玉贞捂住自已嘴的手,两眼邪笑着,心想,“你若就范,便万事可休,若不然……呵呵,让你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徒儿,前来此处,找为师有何要事?来,坐下说吧。”玉贞挣脱开称砣双手,用手指在嘴上示意称砣,然后再指指床下。
两人在桌前坐定,玉贞替其斟满茶水,递于徒弟称砣,“也没什么啦,就是特地来看看师父,师父昨日……徒儿甚是挂念,故此来给师父请安来了。”这称砣虽言语平淡,却眼露邪光,双手不停的抚摸,玉贞桌下的大腿,逼得玉贞不忍发作,只得用手拔开,隐忍于心。
这称砣见其就范,邪心顿盛,双手齐攻这桌下的双腿,“徒儿啊,早些回去吧,被人见到,你我师徒同处一室,必流言蜚语,龙虎山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