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勇与众人皆拱手作揖,“多谢军师,”众人皆落座于厅。
“哈……哈……”此时右门传来,一阵豪爽的笑声,门内走出一人来。
此人虎背熊腰,宽额大脸,锦衣华服,头戴乌金冠,腰系白玉带,此人就是山寨大当家,人称“千岭天王”。
此人姓王名旦字虎雄,原本是千松岭下,十里之外的王家堡的员外爷之子,家境殷实,良田百顷,算是富甲一方的乡绅土豪,但为何上山落草?此活还得从几年前说起。
话说这几年前,王旦王虎雄,奉父之命与家仆去催租,这稻草连绵,金灿灿的稻穗,沉甸旬的挂于田间,一眼望不到边的稻田,皆是王家的产业,租赁给佃农,收取相应粮食,太阳当空照射下来,一片丰收的景象。
“农田随笔”
--寒山孤松
红日光照稻田肥,
风拂穗柳波影随。
谷帽黑肌引刀快,
水影鱼射来年催。
(书中诗句均属寒山孤松所题,切勿抄袭复制,否则必维权追究。)
农田里忙于收割的佃农,纷纷驻足于水中,停下手中活计,向小少爷王旦挥手打报呼。
“王家少爷好,代我们向老爷问好,谢谢他租田土于我们,让我们才有口饱饭吃。”众人皆七嘴八舌,纷纷言道。
“乡亲们辛苦了,谢谢大家关心,我代家父在此谢过了。今年这田租统统少收你们二担粮食。”
“谢谢你,大少爷,”众佃农皆高抛草帽,齐声欢呼。
此时一家仆匆匆忙忙而来,附于王旦耳边,低语一阵,只见这大少爷脸色顿变,“走,马上回去。”遂挥手告别田间佃农,往王家堡而去。
王家堡,此时己聚满了人,王府的家丁佣人,前来看热闹的乡邻四亲,在大堡门口聚集,王旦急急忙忙随家丁而回,“咋回事?爹。”
王员外迎了上来,“旦儿,你可算回来了,鹰潭巡检司送来口信,说户部上面来人,指名要来咱王家堡。”
“爹爹,他们来就是了,为何如此阵仗?”王旦不解问道。
“旦儿,你有所不知?他们受人指使,要提升赋税,人丁税,说是朝廷年年征战,国库亏盈,要从咱这王家堡立威,以警效尤。”王员外有些悲切言道。
“加税?为何爹爹如此恐慌?不是年年都上缴国库了吗?还有何所惧?”王旦连续发问道。
“你可知这户部下来的官名?姓甚名谁?何方人氏?”王员外摇头叹息问道。
“这与我王家堡有何关系?爹爹,我家素来无人在京为官,你问这何意也?”王旦不解的问道。
“这下来巡查的,是户部的员外郎,姓蔡名顺,是蔡家大坳,蔡正常的侄儿,我们与蔡家大坳祖辈世仇,蔡正常更是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这次来,肯定不怀好意,公报私仇啊。”王员外气喘吹须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