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我来的时候病房里有两位医生在和钟老师说话。
对方年纪略大,面容和顺,看到我也礼貌的微微颔首,听到钟老师介绍后更用一种钦佩欣赏的眼神看我。
等两人走后,钟老师说他们是国内在心脏方面极具权威的重量级医师。
堪称业内的泰山北斗也不为过。
老师喟叹,想不到自己只是寻常的心脏不适,竟遇到了到此临床视察的两位大人物。
这话说者无心,可我不能不留意。
如此分量的两位,轻易都很难挂到号见到面,此时全力医治钟老师,真的只是巧合?
此外,钟老师还收到了一个好消息。
他钟爱音乐,一生的时间也都奉献在了这个工作岗位,但始终有个研创个人专辑的夙愿。
而且老师疼惜照拂教过的学生,也想找机会让每个学生都随他完成这个心愿。
愿望虽然,但钱也是根本。
搞艺术本来就囊中羞涩,老师又常年资助贫困学生,手里没钱,乐团也迟迟拉不来对他的个人赞助,因此耽搁的遥遥无期。
但昨天乐团联系钟老师,说找到了一位投资商。
因久仰钟老师大名,十分崇拜,愿意慷慨解囊。
这对钟老师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他已经和乐团商议妥当,择日就能带着所有学生前往维也纳,学习的同时,也研发专辑。
“简棠,你也跟我去吧。”
钟老师大致讲完,还难掩脸上泛出的喜悦,认真的对我说:“你是我最欣赏的学生,这次出国,不管是对你以后的发展,还是你开的琴室,都是好处良多,你就别推辞了。”
说完这些,不等考虑,老师又道:“你现在面对的那些问题,一时也得不到解决办法,不如出去走走,散散心,等回来了,说不定一切就都好了。”
这话是劝慰,我认同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