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没有午睡的习惯,我跟小桃说我要绣花。
嬷嬷教的本事里,有一个就是绣荷包,要绣男男女女缠在一起的那种。
我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
以我的绣工,应该绣出来很好看。
5。
沈墨到天黑的时候才回来,他身上有血腥味,之前我流血的时候,就是这个味道。
小桃跟在后面端进来一碗汤药,黑乎乎的。
沈墨端着汤药凑近了我。
我摇头:“我没生病,我不喝药,你流血了,你应该喝药。”
他却捏着我的下巴,不容我拒绝,一点点将药汁都灌了进去。
我一阵猛咳,总算是把汤药咽进去了。
我又气呼呼地瞪他,如果不是看在今晚他会死在我的簪子下,我现在就能和他翻脸。
“以后,每天都要喝。”他又吩咐我。
呸,过了今晚,你就没有以后了。
以后我要离开顾府,离开这里,一个人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扭过脸,从被褥下翻出我下午刚绣好的荷包。
他从后面环住我的腰,凑上来看。
“这是……”
然而话还没说完,就卡了壳。
我的绣工很好的,应该是活灵活现的。
他却一巴掌按在了荷包上,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你,脑子里整天都在想什么?”
他的声音又有点无奈。
我莫名其妙:“夫君不喜欢吗?”
明明昨晚他身体力行的时候,很喜欢。
“喜欢,下次不要再绣了。”
沈墨将荷包塞进了袖袋里,然后压了上来,我却将手往枕头底下摸,那只有毒的孔雀簪子在枕头底下。
可我摸了半天也没摸着,迷糊地抬眼,就看见沈墨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
眼里的冷意冻得我直打哆嗦。
“夫人在找这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