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尔维亚轻嗤了一声,傲娇道:“我都说了,我才不是来给你求眼睛好起来的,我是来找母神求一个雌君的!”
德拉戈:“那你把我拉过来干什么?”
塞尔维亚:“谁让你每天窝在宫殿里像个小蘑菇一样,雌父让我带你一起啊!不然你以为我带着你干嘛?!”
德拉戈信他个鬼,先别说他这位雄虫兄长在成年之前就悄咪咪将自己的婚约取消了,还为自己的原先的未婚夫牵线搭桥,小夫夫日子过得居然不错,就说他成年这么些年,嘴巴上对着催婚的雄父雌父嚷嚷要出去找一个喜欢的当雌君,实际上一天到晚都找理由往军部跑,要不是因为他们心里清楚塞尔维亚对莱克斯没感觉,说不定现在雄父已经在找维尔卡尔公爵喝下午茶了。
可惜他现在眼睛看不见,不然就凭他审讯犯人这么多年来的经验,他这位雄虫哥哥喜欢哪个军雌绝对瞒不过他的眼睛。
这边德拉戈还在遗憾,另一边塞尔维亚已经跪在虫神雕塑前认真祈祷了。
德拉戈没猜错,塞尔维亚确实是在为他祈祷。
但是不只是为了他的双眼,还有希望虫神能让他的弟弟拥有一个爱他的雄虫。
因为他真的不希望以后眼睁睁地看着德拉戈跳进雌虫都躲不过的必然命运里。
祈愿完毕,塞尔维亚还要在虫神雕塑下沐浴圣光,在圣光照耀下祷告。
据说祈祷完毕后圣光不灭则代表着愿望已经被神所知晓,神会满足你的愿望。
祷告的过程总是枯燥乏味的,尤其是德拉戈在眼盲之后什么也看不见,耳边听到哥哥那虔诚的祷告声,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越来越困。
渐渐地,他在椅子上昏睡了过去。
大梦一场,水月镜花。
等到德拉戈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寝宫的床上了。
他在白纱下的眼眸似乎眨了眨,随后,他伸手,轻柔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意味,慢慢地摘下了眼前的白纱。
白纱下,一双美丽迷人的异色瞳显露了出来,左边是继承自虫皇的冰蓝色,右边则是继承了虫帝的紫色。
德拉戈茫然地眨了眨眼,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白纱,再看了看熟悉又有些陌生的寝宫,一时间居然有些恍惚。
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急急忙忙地转身摸向床头柜,抓住终端,打开来查看今天的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