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轻轻擦过的触感……是嘴唇吗?
大概是无意碰到的。
徐牧慢慢摸上自己的喉结,梳理刚才发生的种种。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有鬼,他总觉得柏念也的一举一动,都流动着暧昧的色彩。
——呵,你在想什么美事?
徐牧捏了捏鼻梁,觉得自己病得不轻。
他决定先去洗个澡,让绷紧的神经放松下来。
并没有用处。
徐牧后背直接砸向被子,四肢舒展,望着悬浮灯出神。
几分钟后,徐牧打开光脑,打出问题:
[同性可以结婚吗?]
最佳答案:可以。
徐牧稍微松口气,但很快又皱眉。
[同性结婚是主流吗?同性谈恋爱盛行吗?]
最佳答案:不是主流,比例较小。不盛行。
“所以……有但不多?”徐牧呢喃。
他就这么静静地发呆,“滴”一声,全息模拟仪自动关闭。
徐牧痛苦地捂脸,不是,他想太远了吧——
八字还没一撇,他居然想到结婚的事情?!
他真是疯了。
疯得不清。
-
雪神节到来的那天,气温急剧下降,甚至飘起鹅毛大雪,堆积厚厚的雪堆。
徐牧上辈
子出生、长大、工作都在南方,基本没怎么见过雪。
印象里唯一一次看到与雪有关的东西,就是砂砾大小般的迷你“冰雹”。
“好冷啊。”年悦悦跺着脚跑进后台的休息室,直奔邹宁怀里,“呜呜,小宁,急需你的温暖。”
邹宁蜷缩在懒人椅上,对着暖器吹,吹得晕乎乎的。
她勉强睁开一只眼睛,拍拍隔壁的位置,“你上来,我们一起吹暖器。”
年悦悦笑眯眯地上去,亲亲热热贴着人。她全身的寒气尽数消融,舒服地喟叹一声。
“徐牧,你在干嘛?”年悦悦好奇地看过去,对方一直在摆弄光脑,屏幕明明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