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朋友也不在。
“烨烨,你爸爸呢?”
烨烨歪头,手指向大门,脆声道:“爸爸!出去!”
徐牧看过去,银色的自动门锃光瓦亮,开开合合,空无一人。
“什么时候出去……”他一愣,“兔兔?”
柏念也:“……”
他和时伦聊得差不多了,对方准备上完卫生间就离开。他在外面等,谁料,那怪病早不发作晚不发作,偏偏挑了这时候发作。
——他费了好大力气,才让好友相信自己身体没什么大问题,拟态已经稳定了。
柏念也想着偷溜走,骗好友下楼有急事。
然后遇到了徐牧。
徐牧上前把垂耳兔抱起,习惯地摸了摸后背,来回顺了一遍毛。
“你怎么在这里?”
柏念也双手在踹毛茸茸的肚子里,被摸得浑身颤了颤。
“你刚才是想……”徐牧沉吟道,“出去?”
——偷偷溜进别人家,玩耍一圈就打算逃走?
果然是渣兔作风。
柏念也捂住耳朵,蜷缩在青年温暖的怀里。
徐牧轻笑,“我带你出去。”
“念也!”时伦出来见客厅没人,喊了一声。
糟糕!时伦出来了!
柏念也一抖,又想到和好友说过的谎话……
徐牧以为垂耳兔害怕见人,迟疑片刻,果断将它塞进衣服里,用外套盖住。
“烨烨,你看见念也了吗?”时伦走到玄关,和徐牧迎面撞上。
四目相对,徐牧冷静地打招呼,“你好,念也哥暂时出去了。”
时伦沉默,视线滑向对方鼓起的衣服一角,和可疑的
()奶咖色尾巴。
“……”满口谎言的男大,他不是瞎子!
时伦呵呵一笑,“这样啊,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