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痞子说了下次再来,保不齐还得做些龌龊事。
老夫人斜了眼林月,重重叹了口气。
“朱嫄,放下手!打坏了她的脸,谁来陪那煞星?”
婆母顿住,恶狠狠的撒了手,表情却格外阴沉。
“轩儿因你受伤,今晚你别睡了,去杨轩屋里候着。”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给他合棺!”
林月知道婆母是吓她,因此完全不惧的挺直腰身。
但她因腿伤未好,又没了布条,走路一瘸一拐,不似之前利索。
四周的目光更加轻蔑,全然没料想到,自己是仰仗了谁,才保下的这一身锦衣华服。
林月清冷的声音响彻杨家人耳畔。
“我要休息,要单独的房间,还有,我要见我儿一面。”
“你个娼妇!”
现在换老夫人急了,那拐杖抬了又落,落了又抬,最后重重点在地上。
“你想带坏我重孙不成?轩孙就这一个血脉!”
杨轩是杨家捧在手里的药罐子,病秧子。
本就身体不好,子嗣困难,当年林月进门怀了种,她不满意这女人出身,特地问过大夫。
大夫给杨轩把了脉,说除了这胎,再难有子。
老夫人这才没将这骚蹄子赶出家,留下来慰籍孙儿。
可她最难接受的,就是让母子见面。
这林月浑身狐媚劲,若是重孙被她迷得非要认母,那可落了大笑话!
老夫人眸色一深,再给她两年时间,必能不着痕迹去母留子,只可惜出了傅痞子这档破事。
林月见老夫人这态度,闲散的找个墙靠着,一举一动届是万般风情。
朱嫄那一巴掌,不但没让她破相,反而激起了红润的脸色,掌印虚虚印着,反到衬的她别样脆弱可怜。
在场的人皆是一愣,几个爷差点看直眼。
“准了!”老夫人重重掷了下拐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