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心里虽然震惊,但却不可否认确实有很大的可能。
秦晚侧身将背包的拉链拉开,抬手就是一张报纸:“想必诸位对这张报纸,并不陌生。”
“青年报!”
出声的是一个连喝水都哆嗦的老人。
他浑浊的眼,看向报纸时,都有些激动。
毕竟那代表着一段岁月。
秦晚笑道:“没错,是青年报,看来不是所有老前辈们都忘了,曾经和太爷爷一起做过的一些事。”
是啊,怎么能忘,即便是那时候他们年纪也不大,甚至出声的那个就是个小报童。
但那时候的他们,是鲜活的。
“秦丫头,你这份青年报是从哪里来的?”
那位老人哆哆嗦嗦的朝着秦晚走近,已经不在是最初时的排斥。
反而真的像是在叫一个小辈。
卢浮尘看着这一幕,垂在一侧的手在缓缓攥紧。
他想阻止,却阻止不了。
众目睽睽之下,甚至不能用大师给他的符纸。
倒不是怕的,而是重阳那老家伙也在,他怕小不忍乱大谋。
秦晚低头,对上老人的眼:“青年报也是太爷爷留给我的,就在秦家的老宅,您应该是半瞎子爷爷。”
听到熟悉的称呼之后,老人骤然停止了,双眸在晃:“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外号?”
“在沪市张爷爷告诉我的,他说让我来了g市,有需要就找您帮忙。”秦晚轻笑:“张爷爷本来是想来看看您,但您也知道,他比较轴,一心守着秦家老宅,守着太爷爷留下来的东西,不过他也说了,现在我把东西走了,以后他能好好放个假了。”
老人闻言,先是笑接着又哭了起来:“他就是倔驴,以前就是有吃的了先给我,是了,他比我对秦家忠心,一直在原地守着。”
“我能取到太爷爷的东西,就是因为他们守着。”秦晚视线往下,朝着宴会厅的众人扫了过去:“我知道一些人,已经不屑秦家了,但属于秦家的东西,只会在秦家人自己手里,当年时局动荡,我太爷爷和r国人打过很多交道是没错,但以他的风骨,就算他死,也不可能把代表商运的今通鲤鱼交给r国人,就像他从未交出过,当时的商号一样。”
秦晚说到这,又看向卢浮尘:“卢老和李老说,东西是从R商手上拍来的,这是在玷污我太爷爷的人品。”
“另外。。。。。。”秦晚再次伸手将包里的东西取出来握在手里抬高:“这才是真正的今通鲤鱼,我按照太爷爷在青年报上的提示,从心悦饭店老板的手里取来的。”
刹那间,现场一片哗然。
老人们的视线,都落在了秦晚的手上。
老李整个人都僵住了,他不可置信的回头去看卢浮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