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带上你的东西,给我滚!”
陈锦绣明显没想到我动作这么麻利,红着眼睛死命冲我吼:
“你敢赶我?我是你妈!”
“赶的就是你,给我滚!”
说着,我用力把她推出门外,随后“砰”地关上大门。
如果没看错,楼下马上要上来的人,就是陈锦绣的鲜肉男友——王正民。
如果说面对陈锦绣我尚有一博之力。
可面对一个为了讨中老年妇女喜欢,常年健身的青年男人来说,我就是个小鸡仔。
果然,没出一分钟,陈锦绣那令人恶心地撒娇声就从门口传来。
“亲爱的,我就知道还是你好……”
“那个不肖女竟然把我赶出来,我要去告她!”
……
听着陈锦绣在门外的哭号,我宛如泄了气的皮球把自己扔进沙发里。
上一世,她不仅真的缝了我的嘴,还几乎把我薅成了秃头。
没错,用手,一把把薅我的头发。
然后在我水里下药,划我的脸,活活烧死了我。
现在我还给她的,不过万分之一。
当然,也绝不止这万分之一。
门外的哭号持续了三分钟。
我以为世界终于清静了,我也可以好好复盘我的计划了。
可仅仅一个小时,戴了假发的陈锦绣又回来了。
这次,她还浩浩荡荡带了包括王正民在的一群人。
“陈文文,你个贱人,快给我开门。”
“这房子是你外公留给我的,我才是你外公财产的第一继承人,要滚的是你!”
“你划伤我的脸,我已经报警了,警察也在,这次你不给我五十万,别想了事!”
“陈文文,你开门啊!开门开门开门啊!”
……
看着被警察挤满的楼道,我呵呵一声,随后打开了门。
既然陈锦绣找死,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