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骋背着一个包,手里拎着早餐,还特意提起来,在我面前晃了晃。
“早,我来了。”
前一晚,陆骋和我说他休假,恰好他也想去旅游,可以陪我走走停停。
所以我的计划中多了一个他,不过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我和陆骋出发了。
第一站,我们去了大理,喂了洱海边的海鸥。
第二站,我们去了香格里拉,等到了日照金山。
第三站,我们去了XZLS,坐在街边,看虔诚的人一步一跪拜。
……
最后一站,我回到了起点。
距离我和付蔺上次见面,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我抑制不住思念回了老宅。
那时妈妈和姐姐,我们一家人在这里其乐融融。
后来,父亲说他见不得这些旧物,思念成疾,所以搬出去住。
这里就一直闲置了。
我想在这里度过我的余生。
打扫干净后,我出门置办一点生活用品。
意外总比计划先来。
刚出门,眩晕又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袭来。
来来往往的人,不断地擦过我的肩膀。
有些着急赶路的人横冲直撞,我一下子站不稳,跌倒在地上。
有人一不小心踩过我的手掌,有人想要扶我起来。我颤抖着,忍着疼痛,拨通了陆骋的电话:“陆医生,你可不可以来接我…”
陆骋匆匆赶来,把我环抱着,远离了人群。
他找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让我服下止痛药。
许久,我才缓过来。
“陆医生,你要是我哥哥该多好呀。”
我艰难地扯出微笑,打趣地说。
他匆匆赶来,在风中凌乱了发型,说不出的一种滑稽。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完全可以喊我哥哥。”
“哥……哥哥。”
在他温暖的怀抱里,我的眼泪即将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