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进步了!隐月的话让薛仁心很高兴,他还眯着眼仔细看了一会儿,陶醉之后,薛仁心还“谦虚”地说,“一般一般,只是字迹稍微工整些了,比不上隐月殿下您。”
你的字和我的字相提并论?那是降低我的逼格。隐月心里在发牢骚,面色不显,倒是聚精会神看起凌夜写的字来。
只是短短半月,凌夜不管是读书还是写字进步的速度超乎隐月想象,隐月自认为自己已经是天才了,没想到凌夜更在她之上,这时凌夜的字已经有了几分他日后字的雏形。
“我们凌夜哥哥真是厉害,学习能力超强的。”拿起凌夜练过的纸在薛仁心面前晃了晃,隐月很是骄傲。
只从薛仁心羡慕嫉妒恨的眼神中,就可以知晓凌夜此时字已经写的很好了。
“可我觉着,我写的字更有特色。”薛仁心依旧嘴硬,强说自己写的字比不上隐月,倒是远超凌夜的水平。
张了张嘴隐月要出口反驳,但七号敲门进来告诉她,薛战叫她们过去,隐月便朝凌夜点点头,几人默契的知道,薛战研究出了解药。
听着屋内凌夜压抑的呻吟声,隐月在门外绞着手,心情沉重。
薛爷爷告诉她,没有“冰”的血液直接研制解药,用制好的药物来制成解药,成功的概率很低,可她和凌夜还是选择试一试,她害怕因为自己的插手,这一世的凌夜在这里便命陨。
从没见过隐月这样紧张的模样,薛仁心都有些怀疑眼前的人到底是不是那个连大领主的话都不放在心上的隐月殿下了。
薛仁心想说出些话安慰隐月,但实在说不出口贴心的话语,只好讲个笑话逗隐月开心,“殿下你现在莫明像在产房外等待妻子生孩子的丈夫。”
微微一笑,隐月的心依旧提在嗓子眼,随着薛战走出房间,更是跳的仿佛要从胸口蹦出一般。
“这小子真能忍,必成大器。”这是薛战的言语,隐月一听便知手术很成功,原本因紧张惨白的小脸渐渐有了血色。
而正如薛仁心所说的一样,她就像担忧妻子的丈夫,立马冲进了病房看**人的状况,只见他半撑着身子想要坐起,但明显身体脱力,这样一个简单的动作很是吃力。
“不要动,就这样躺着,不要乱动。”隐月耐心嘱咐着,心疼凌夜之余便也在盘算着是时候回第一区了,正合适熠日也回来了,她有人给她撑腰,不至于被风无情骂的狗血淋头。
隐月带着人前脚一走,薛仁心便在自己爷爷面前不要面子的撒泼打滚起来。
原本是打算依旧游历各国,游山玩水的薛仁心见隐月对凌夜的态度坐不住了,生怕自己又是离开半年,自己的地位就被凌夜这小子取代了,在薛战面前好说歹说,终于让薛战松口同意他去第一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