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岳州,和舅舅玩得最好。
舅舅会给他骑大马,会带他去玩那些他之前从来没玩过的事情,他真的很喜欢舅舅。
至于舅舅口中什么因为公差安排啊诸如此类的事实和道理,他完全听不懂。
看小郎君哭得实在伤心,一个爹一个舅,使出了浑身解数,都没有办法哄好小郎君。
最后,只能把小郎君送回了内院亲娘处。
……
不提这吴家的热闹,只说柳青青救了人之后,便赶到了庙前大街,找到了郑小娘子一行人。
郑家安排的随从也十分给力,中间有人想进来,但几个仆役听柳青青的安排搬着桌子挡住了门,因此大家都好好的。
因为已经派人去通知了郑夫人和方夫人,她说会派人来接两位小娘子,大家便也没有离开,而是到楼下大堂里等。
此时,鹊桥引发的风波已过,酒楼里又有了人气,虽然出了事,但是还是有人在外面闲谈没有回家。
郑小娘子坐在大厅,满眼都是稀奇,她还从没有坐在酒楼的大厅里喝过茶吃点心,因此她抬着头四处打量。
芬芬小娘子倒是一脸平静,她平时“混”出来的时候多,见怪不怪。
柳青青则手里捧着一碗茶,侧耳细听周围的谈论。
“唉,你说往年中秋也没发生这样的事啊?今儿个是怎么了?”
“不知道啊!”
“是啊,谁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只听说是什么桥榻了!”
“什么桥榻了?”
“是啊,这可是大事!”
“唉,根本没有的事,鹊桥好好的。不知道是哪个混蛋突然说桥榻了,害的人开始慌张,然后就人挤人,出事了!”
“这可真是天降横祸啊!”
“是啊,三人成虎说得便是如此吧!”
旁边一桌几人正讨论着,忽而另外一桌有一人大大的“呸”了一声,插嘴道,“你们知道什么!最开始发生混乱根本不是因为有人喊桥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