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被人重重咬了一口。
闻青砚冷冷盯着她:“想好了再说。”
宁意手抓着衣角,轻声道:“我不能退。”
话音刚落,宁意便察觉到车内温度降了几度,冷得她牙关打颤。
“你很缺钱?”
意外的,男人并没发火,只一对黑漆漆的眸子望着她,淡声问。
宁意咬住唇,像被叼着后脖颈的幼猫,动弹不得。
闻青砚把玩着她的头发,动作称得上是轻柔,却叫人莫名发寒。
“你最近在攒钱,打算做什么的?和那个姓齐的远走高飞?”
他手上忽的用力,宁意吃痛的低哼:“少爷,我没想走。”
“那你为什么攒钱,给我个理由。”男人态度危险。
宁意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
她不能说。
闻青砚眸光森寒,猛地掐住她的下巴。
“看来是我对你太仁慈,让你连撒谎都敢了!乔宁意,我让你走,你走得掉吗?你敢走吗!你想让你妈妈像你哥那样,死在燕城吗?”
男人说出的话像寒刃,捅得她四肢百骸都在疼。
宁意身体一松,睁大了眼睛,泪珠断了线般的往下落。
闻青砚抚上她的脸,替她抹去泪水:“离开了燕城,你和你妈一天都活不下去!你不会想知道你妈最后会被人怎样弄死。”
他轻轻吻她的唇,语气缱绻:“但我会保护你,前提是你得听话,知道吗?”
宁意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好……”
男人纡尊降贵的吻去她的泪,大手一路向下,游移到平坦的小腹上停住。
“饿了?”
他笑着去吻她。
“做完带你吃饭。”
……
回到宅子,天已经黑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