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xiu?”
“害羞的羞。”
“写好了。”裴知聿放下笔,递给扶摇。
扶摇接过,吹了吹墨,交给桃桃,“快去吧!”
桃桃匆匆走了。
沈晏清凉凉一句,“陛下果然是张口就来的好文采。”
裴知聿忽然过来认真道,“大哥若是喜欢。小弟也能不重样的给大哥背上300首。”
沈晏清敷衍赞道,“贤弟果然博览群书!”
裴知聿忽然一拍脑袋,“我今日还有事儿。大哥,我先告个假。咱们下次再说。”
他将那《孽海情天》往榻上一按,冲扶摇挤挤眼睛,然后就风风火火走了。
扶摇也嘟囔着,“这人最近都寻不着影子,不知在忙些什么?”
她忽然惊心,“这厮不会背着朕偷偷谈恋爱了吧?”
她歪在榻上,徐徐喝了一口茶,手指又去捏点心。
沈晏清观察着她,问,“陛下不生气吗?”
扶摇震惊道,“他谈恋爱,朕为何要生气?”
沈晏清眉眼疏淡,轻轻讽道,“是啊!陛下都有状元郎了,难得有情郎嘛!”
扶摇赧颜笑笑,“只是闹着玩的,再说,那信都是裴知聿给他写的,又不是朕写的。朕是不会认的。”
沈晏清嗤道,“也是。陛下惯常糟践人心意。自是不会认的。”
扶摇听着他这话酸溜儿,估计是他心眼儿小,还总记着旧账。
于是又哄他,“朕也就对两位结拜哥哥真心真意,这个状元郎窃取别人的功名,不是好人,朕才要耍一耍他的。”
沈晏清淡淡道,“此事,臣会给一个说法的。”
扶摇立马竖上大拇指,“太傅是最清正之人!”
扶摇踌躇着又说,“太傅,说来还有一事,陈俊驰在贡院报不上名,都被拒了三次了,说是因为姿容欠佳。”
沈晏清诧异,“竟还有此种事?臣会去问问。”
扶摇莞尔一笑,“那太傅今日教朕什么?”
沈晏清咬咬牙,“礼义廉耻,国之四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