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骁是习武之人,平日里最是警觉。
可今日,或许是跟叶蓁蓁在一起,难得放松的关系,又是在战府,便没有察觉出异样。
“怎么了?”他敛了笑意,低声询问。
叶蓁蓁眼睛仍然盯着那棵大树,应道“奴婢刚看到一道人影,好似在偷窥我们,等我看过去时,他一闪就不见了!”
战骁蹙了蹙眉,一个飞身飞至那棵大树底下,左右环视一周,却什么也没看到,只得又飞身回来,朝她摇了摇头,“你可看清,是男是女?”
“或许是奴婢看错了。”叶蓁蓁摇摇头,只是一闪而过的一道身影,她确实没看清,甚至,她都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觉。
这将军府虽然不像皇宫那般戒备森严,但因着有战骁父子坐镇,倒也从未有人敢乱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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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膳,下午战骁应邀与一帮好友小聚,叶蓁蓁便得了空闲。
有些心浮气躁的叶蓁蓁午休起来后,觉得屋子里有些憋闷,便决定去园子里透透气,顺便理一理接下来的思路。
李娟拿来披风给她披上,本来要跟在她身后一起走的。
可叶蓁蓁出了玉霖苑,还是不太习惯身边有人伺候,再者,她要想事情,不想让人打扰,李娟平日里咋咋呼呼的,最是话多,她便没让她跟去。
这是一个难得的春日晴朗的午后,冰雪已经全部消去,春日的暖阳照拂着大地,春风微微地吹着,虽还有些寒意,却与已褪去了冬日的严寒。
叶蓁蓁手中拿着当日战骁让人送来的手炉,又有了披风的加持,并不觉得冷。
她沿着花园小径一边想着心事,一边慢悠悠地走着……
三年前那个雨夜,坐在马上之人的那张面具,她记忆深刻,她感觉与那日城门口战骁所戴面具应该是同一个。
但很奇怪的是,自从入了将军府,她再未见过那面具。
她平日里久居战骁房中,偶尔得了机会打扫收拾,也未在任何柜子里瞧见过。
那晚之人,到底是不是他呢?
若是他,为什么从未见过他的面具。
若不是他,为何时间那般吻合?
她记得那时李娟说过,他的丰功伟绩里,有一件便是三年前南下为当今圣上铲除前太子余党的,而且后来,她也侧面确认过……
但毕竟人命关天,这些都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