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初一,听闻伽蓝寺香火极旺,便起早来佛祖面前替夫君求一份健康和平安。”
秦淮景语气很冲:“我的健康和平安无需你求。”
姜岁欢紧紧抱着汤婆子,大大的眼中惶惶不安。
“夫君这么生气是为哪般?”
秦淮景粗暴地打断她的话,“不要一口一句夫君的叫我。”
围观的百姓们彻底懵了。
小夫妻之间的感情,看起来可不太好啊。
凤西爵姿态闲适地揉了揉下巴。
今日这场戏,有点看头。
他问楼殿:“那蠢货几时娶的妻?娶的何人?”
作为主子身边用得最顺手的下属,楼殿瞬间懂了主子的意思。
“关于秦淮景得朝廷重用之前的经历,属下的确调查过一二。”
也只有他家主子,才会将未来太子当成是一个蠢货看待。
稍顿片刻,楼殿又说:“他妻子是奉安城首富姜庭川的独生女,名字叫做姜岁欢。”
“姜家夫妇命都不长,四十出头人就没了,死后留下大笔财产,由女儿姜岁欢全数继承。”
“秦淮景是所有皇室宗亲中,家族背景最简单的一个。”
“他父亲秦伯鸿早早离世,秦氏一族也日渐没落。”
“据传有一段时间,穷得连饭都吃不起。”
“虽然挂着宗亲的身份,愿意与秦家来往的贵族寥寥无几。”
“两年前他走了狗屎运,娶到奉安首富之女,还在新婚当晚接到调令参与剿匪。”
“剿匪那次,奠定了他在军中的地位。从此一路高升,直到被内定为晋朝太子。”
凤西爵敏锐地抓住一个重点,“为何在新婚夜给人下调令?”